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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李承乾闻言,摆了摆手。
等普西偌走后,李承乾又继续之前的工作。
既然要办一家领先于时代的医院,要做的准备工作有很多。
同一时间,使馆之中。
段纶看着阎立德研究昨天从将作监回来后凭记忆画出来曲辕犁的图纸,摇了摇头,道:“我怎么记得这里不是这样?”
听他这么说,阎立德将手中的炭笔一丢,道:“来来来,笔给你,你来!”
“不不不,还是你来。”段纶有些尴尬,关键是他不会,他要真会,还真就接过笔了。
“我来你就闭嘴!”阎立德说道,“术业有专攻,老夫当官不如你,但干这个,你真不如我。”
虽然嘴上抱怨着,但阎立德还是立马拿起笔继续。
其实这幅图纸他昨晚就画好了,毕竟当时的记忆是最深刻的,这会儿不过是在精修罢了。
段纶看他一脸认真的模样,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心里却是嘀咕着,论投胎,老夫不及你!
他这话也不是腹诽,说起来,阎立德的外祖父,还当过皇帝呢。
过了半晌,阎立德终于忙完了,拿着炭笔说道:“还别说,大明王廷在创新一道上,确实不是我大唐可以比拟的。
就说这炭笔吧,虽说不怎么好看,写的字也没毛笔劲道,但方便啊,最关键的是还便宜。
尤其是在绘画这些图纸的时候,确实是便捷了许多。
至于这曲辕犁,那就更不用说了,昨日老夫仔仔细细地研究过,要说这曲辕犁和以前的犁头有什么区别吧,的确是有。
但说到底,还是在以前的犁头基础上进行的改良。
说难么,其实真没那么难,但为什么我大唐做不到?”
“哎……”说到这个问题,段纶叹了口气,“还是思想的问题,故步自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