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那里。
但如果可以的话,谁又愿意被人擒获呢?
就算没有性命之危,但丢人是真的丢人!
刚过了泾阳没多远,众人便寻摸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休息一番,毕竟人不休息,马也要休息。
通常来讲,这样的长途跋涉最考验的不是人,反而是胯下的马。
“程老二,你说姚大这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房遗爱靠着一颗大树,嘴里叼着一根不知名的草梗,可能实在是无聊得紧,便用手肘戳了戳程处亮。
程处亮正在闭目假寐,被房遗爱打扰后,没好气地说道:“你也不想伱年纪不大的时候,就去迎春楼吧……”
“我草!”都不等程处亮继续说下去,房遗爱就一把翻身捂住了程处亮的嘴,一脸震惊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房遗爱多大的力气啊,程处亮想反抗都反抗不了,只得求饶。
“你这小子,吃什么长大的,力气恁个大?”等房遗爱一松手,程处亮就抱怨了起来,心说,咱好歹也是武将世家,居然在这方面被个文臣之子给压得死死的……
房遗爱才不管这些,当即小声问道:“迎春楼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行了,你也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了。”程处亮没好气地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有,他也有,多正常,你咋老是喜欢去探究别人的秘密。
别人的秘密跟你有什么关系?”
说完,程处亮看了看在远处一个人发呆的姚大,摇了摇头,起身走了过去,也不再搭理房遗爱,这家伙,纯属闲的。
“咋了,报了仇心情还不好?”说着,程处亮就一屁股坐在了姚大身边,“来,喝一口,都说酒可解千愁,等回了日月山,兄弟好好陪你大醉一场。
但这两天,可不能喝醉哈。”
姚大扭过头看了看程处亮,见其一脸认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