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该死了得?
“他说了什么?”李二问道。
能让魏征记忆深刻的话,他也想知道是什么。
魏征说道:“那孩子对微臣说,如果当初那辆马车上没有那个包袱,他一定不会想到去偷东西!一定不会!”
“偷了就是偷了,有什么会不会的。”长孙无忌摇了摇头,道,“当他伸手的那一瞬间,他就变了。”
他也为这孩子惋惜,可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没法再改变了。
李二却不是这么想的,而是看了看魏征说道:“难道魏卿想说的是诱惑?”
“有些人不是想伸手。”魏征说道,“而是他刚好有了伸手的机会。
在这个故事里,微臣清晰的认识到,如果不是当初那个商贾,那孩子,是不会成为一个小贼的。
有句话可能说了不符合读书人的道理,毕竟我们的确没有理由去责备受害人不去保护好自己的财物,但你真不能指望每个人在巨大的利益面前,都是正人君子……”
哪怕魏征,他有些话也不敢说……
但众人都听懂了,这玩意儿,真就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李二自然也听懂了,当下点了点头。
再看向魏征,那是越看越满意。
魏征这个故事里可不单单是在讲诱惑,其实也是在讲商贾。
“魏卿多虑了。”李二笑道,“此番不管是将洮州与河州合为一府还是一道,军政都是分开的。
之前朕找房卿商议过,房卿建议设一大都护主政民生贸易,设一行军总管,主一切军事事宜。
所以,魏卿的担心是多余的。”
众人闻言,也是一愣。
李二和房玄龄已经单独商议过了?
在场的除了长孙无忌外,还真没人知道。
不过听李二这么说,大家也就明白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