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至少听在他们耳朵里,甚是舒服。
当下,众人便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开始了新一轮的推杯换盏。
酒这个玩意儿特有意思。
喝之前一个二个都是翩翩君子,但几杯下肚之后,不说暴露本性吧,终归还是露出了几分真性情。
不多时,整个酒宴会场就乱成了一片。
有真的多喝了两杯,不胜酒力的。
也有其实清醒的一批,故意装醉的。
总之,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什么鸟人都有。
李承乾除了一开始喝了那么一杯之外,就没再喝酒,而是一边吃饭,一边静静地看着大家热络的攀谈。
说是酒宴,其实就是大明王廷和各国的一次交流沟通。
当然,这些自然用不上他。
他充其量也就是和段纶还有阿史那泥孰聊上那么几句。
至于其他人,不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段纶这才颇为感慨地对李承乾说道:“殿下确实是天纵奇才,短短一年时间,就有此佳绩,不单单是老夫,整个朝堂上都没人预料到啊。
看着殿下,老夫总觉得自己又老了几分。”
喝了两杯酒,段纶也感慨了起来。
说实话,这一年多,李承乾虽然没在长安,但给他们工部的压力是最大的。
每当大明王廷出了什么新奇玩意儿,他段纶都会第一时间去看看。
说起来,在过去的一年,大唐的工部其实只做了一件事儿,那就是和大明王廷的工部打擂台。
当然,也就是他们这么想而已。
“段尚书说笑了。”李承乾闻言笑道,“本王这才哪儿到哪儿,一路走到今天,用了一年多,说实话,还是本王懈怠了。
若非本王懈怠,不说再快些,至少这一路不用走得这么辛苦。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