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河州八百里加急,吐谷浑兵临城下!”
原本还一片欢声笑语的朝堂上,顿时鸦雀无声。
逗我们玩呢?
刚刚高兴没多久,就一盘冷水浇了下来?
就连李二都站那里有些愣神,片刻才反应了过来,看着已经进了大殿的信使问道:“怎么回事?”
“陛下,就在不日之前,吐谷浑的龟兹王率领一万精兵攻打河州城,如今已经兵临城下。”
信使连忙说道。
虽然河州的事要比卑沙城晚一些,但因为卑沙城那边着实太远了一些,两边的信使几乎是前后脚到的长安。
而如今在河州镇守的洮州守军守将也是个聪明人,特意交代过他,情况嘛,不妨说得危急一些,这样一来,他们的功劳也会显得更大一些,这才有了李二眼前的一幕。
“你是洮州守军的人?”李二问道。
他隐隐约约已经想明白了什么,但又好像有什么东西没抓住。
信使闻言,连忙答道:“回陛下,卑职洮州守军……”
“河州的情况如何?”李承乾调集了一部分洮州守军去河州驻扎,他是知道的,当时他还不知道李承乾这么做的深意,这会儿却是隐约间知道了。
“暂时没有破城之危。”信使一听这话,就知道他们的小伎俩被李二识破了,当下也只好一五一十地说道,“龟兹王以为河州城防已空,被我们打了个措手不及,而且他们只有万余兵马,将军说只要我洮州守军还有一个人,定不叫此贼破城。”
李二闻言,没有说话,而是捋着胡须坐了回去,摆了摆手示意内侍带信使下去休息后,这才陷入了沉思。
对于信使的这点儿小伎俩,他不在意。
这种事儿,都是他玩剩下的,多正常?
他现在好奇的是,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