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处处防着李承乾,但那是作为一个皇帝。
可做为一个父亲,该为李承乾争取利益的时候,他也不会犹豫。
这其实不矛盾。
再说了,李承乾的荣耀也就是他的荣耀。
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
“太子殿下自然聪慧。”房玄龄笑道,“不过最近那王德全好像遇到了麻烦事儿。”
“额?”李二懂了,房玄龄兜兜转转其实想说的是王德全,“他怎么了?朕之前见此人还算本分,难道有人故意刁难他?”
“倒也不是刁难。”房玄龄说道,“崔家最近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王德全的远房亲戚,也是个读书人。
如今这亲戚正在王德全家里落脚,听说想在长明酒楼谋求一份伙计的活计说是养家糊口。
陛下也知道,长明酒楼虽然只是一个酒楼,但又不单单只是一个酒楼。
所以……”
李二一听,瞬间就懂了。
王德全如今也算是一步登天,成为了李承乾在长安的代言人。
这就好比穷人乍富,飘飘然自然是有的。
尤其是当那么多人开始攀附他的时候,那暴发户的心态不要太明显。
“他要是意识不到这是一个陷阱,那就是他活该。”李二说道,“不用管,这对他来说,也是一个考验,要是这么一个小考验他都过不去,那就说明他不适合当官。”
“可他们是想鼓吹读书无用论,真要让那些读书人都渐渐觉得读书无用,不如投机取巧……”
房玄龄话都没说完,李二就摆了摆手,道:“无妨,一门心思读书的人,岂会上这种当?如果连这点儿明辨是非的能力都不够,那就说明他压根就没读明白书。
而一门心思投机取巧之辈,需要别人蛊惑么?
所以,这件事儿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