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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婢,今天这宗亲酒宴可有什么议题?”李渊突然问道,“说起来,这些年倒是苦了你了,一个人苦苦支撑着入不敷出的皇室内帑,不容易啊!”
一听他这话,众人都是一惊,心说你该不会是想打内帑的主意吧?
想想其实也有可能,毕竟内帑不是某一个人的内帑,那是整个大唐宗亲的内帑。
说白了,这就是皇家的小金库,以前穷得都能饿死耗子,管理内帑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但今时不同往日啊!
随着精盐生意逐渐铺开,内帑也算有了个日进斗金的好买卖,这时候管理内帑,那就是个肥差了。
“都是妾身应该做的。”长孙倒是明白李渊真就是有感而发而已。
哪有太上皇亲自打理内帑的道理?
再说了,众人都知道精盐的生意是李承乾孝敬长孙的,这要是换个人,李承乾可未必还会继续孝敬。
现在谁不知道内帑是个金窝窝啊?可真就没人敢打这个主意,明显竭泽而渔的事儿,谁会干?
“干得不错!”李渊赞赏了一句,“内帑交到你手上,宗室这些家伙也都放心,谁要是敢来找你事儿,告诉父皇。
你不好收拾他们,父皇来,还反了他们了!”
听李渊这话,众人也松了口气,心说,只要你不找事儿,谁敢造次?
大家又不是傻子,内帑能有今天,那是因为长孙是李承乾他娘,你换个人看看?李承乾会管才怪。
当然,李渊这么说,倒也是事实,确实没人敢招惹他。
不过长孙却听出了李渊这话里的意思,当即笑道:“父皇说笑了,宗室这些王爷都是明事理的人,哪会来找事儿。”
宗室当然不单单只有王爷,可连个王爵都没混上的宗亲,又有几个敢来长孙这里找事儿?
“你就别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