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夫可得去信说道说道。
老夫领的军令又没叫老夫挥兵北上,陛下可怪不到老夫头上啊!”
一听是这个问题,信使也笑了:“大帅放心,当时出长安的时候,一共是三拨人,除了我们还有两拨分别是去给代国公和鄂国公送信的。”
他可不敢说,陛下可不单单只打了你一人的脸,代国公和鄂国公也没落下呢!
而程咬金闻言,当即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尉迟老黑那家伙,脸皮贼厚,些微小事儿,断然伤不了他的脸皮,可这次,哈哈哈……”
郭孝恪在一旁闻言,也是跟着爽朗的大笑了起来。
他是真的高兴。
这打脸的事儿,咋能只打咱呢?那是一个都别落下的好。
“对了,没给段志玄去一封么?”程咬金笑完,又追问道,“那家伙,也是一个厚脸皮,就该好好臊臊他的皮!”
“大帅说笑了。”信使道,“据卑职所知,这捷报就只送给三位大帅。”
“嗯。”程咬金点了点头,“且去休息吧,休息好了,你等也要回去复命。
那谁,去给安排一下,都是自家兄弟,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临走时,再弄几坛子好酒给带上,这天寒地冻的,路上累了,也好暖暖身子。”
信使闻言,立马是一脸谄媚的躬身施礼道:“那卑职就谢过大帅赏赐。”
说完,他就跟着程咬金的家将走了出去。
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原本还一脸灿烂笑容的程咬金,脸上顿时就变得冷若冰霜起来,整个人都严肃了许多。
真让老子猜中了!
还在哈哈大笑的郭孝恪一见程咬金这脸色瞬间就变了,顿时就呆在了那里,我操,啥情况?刚刚还好好的来着。
“咋了?”郭孝恪问道。
程咬金深呼了一口气,道:“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