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引得不少百姓的不满。
这世道就是如此,患寡而患不均!
如此一来,又有无数难以为继的百姓悄悄的朝着浇河郡而去。
他们此行是为了干什么,不用说,大家都知道。
这一日,拓跋钊正在自己府上猫冬,慕容伏允的亲兵却是突然上门,说是大汗有请。
一听这话,拓跋钊就知道慕容伏允是什么意思了。
他现在,也急需将慕容孝隽彻底斗下去。
没坐到国相之位他还不在意这些,可既然坐上来了,谁还不想把这个位置坐稳下去?
但从能力来说,他自己都清楚,自己不是慕容孝隽的对手。
这国相一职之所以落在他的头上,说白了全都是慕容伏允暂且对慕容孝隽的一种不信任或者说是一种考验,一旦让慕容孝隽重新获取了慕容伏允的信任,他这个国相之位早晚是别人的。
就凭这一点儿,他也要斗得慕容孝隽难以翻身。
政治上的倾轧从来就是如此,不需要多大个理由,单单你挡路了,就罪该万死。
“参见大汗。”进入慕容伏允的王帐,拓跋钊拱手施礼。
慕容伏允笑道:“来人,给西海王看座。”
待拓跋钊坐下后,慕容伏允笑道:“关于高昌王,你怎么看?”
一听他这么问,拓跋钊心道,果然。
大汗怕是要对高昌王动手了。
“高昌王乃我吐谷浑股肱之臣,追随大汗多年,在大汗复国之路上,也是劳苦功高。”拓跋钊当即笑道。
他这话自然没安好心。
平时说说也就算了,这会儿伱说这话,慕容伏允只有一个想法,什么劳苦功高,那他妈叫功高盖主!
所以听拓跋钊这么说,慕容伏允的心里更是恼火,当然,他也是喜怒无形于色的人,当下也是笑道:“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