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明日大唐的送亲队伍就要抵达日月山了,所以大家都高兴着呢。”
说完,他看着禄东赞笑了笑,也不说话。
禄东赞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是笑笑不吱声。
当夜,李承乾的信使便赶到了边城。
当信使将李承乾的交代转述给楼宁和契苾沙门的时候,两人都愣住了。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不能打残,但又要打怕,打服,打痛?
“殿下可还有别的安排?”契苾沙门问道。
这种仗不好打,你让他全歼来犯之敌,他都有把握,但打这种限制颇多的仗,他却是有些头疼。
信使说道:“别的安排殿下没有交代,不过殿下说了,等大唐送亲的队伍回去后,殿下会亲自来。”
“来人,带这位兄弟下去休息一番。”楼宁闻言,当即说道。
所谓的休息一番,自然是好吃好喝之后的事。
等信使走后,契苾沙门问道:“楼将军,殿下这是何意?”
“不好说。”楼宁摇了摇头,道,“不过殿下此举定是有其深意,我和殿下打交道的时间,应该是这草原上最长的了,从未见殿下做过无用之功。
既然殿下安排了,照做便是。”
“这不能打残,又要打痛、打服的,这仗可不好打。”契苾沙门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限制越多,越是为难。
楼宁却是笑道:“这有何难?契苾将军莫不是忘了我们的军械之利?实不相瞒,当初我们围攻日月山的时候,就是吃了殿下这军械之利的苦头。
将近一万人,愣是拿不下当时仅仅两千多人的日月山,最终折损过半,要不是我见机快,估摸着我们也和那些人一样,在当夜就成了日月山下的亡魂。”
这个事儿,契苾沙门来之后也听曾经的宁王军将士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