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那几个重伤的。
但自从当晚殿下让人送来了这个生理盐水和纱布,又交代我们一定要用沸水将纱布洗透,然后在配合这个生理盐水为他们清洗伤口,这两天,明显能看见些起色了。
尤其是那几个轻伤的,现在都没多大事儿,留这儿也就是帮我们照顾一下伤患。”
这家伙叫做巢正,据说是前朝名医巢元方的族人,当然,巢元方是谁,李承乾也不知道。
“有效果就行。”点了点头,李承乾也没把这个当回事儿,当时之所以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在即将到来的风暴里增加一些筹码罢了。
而所谓的生理盐水,真的就只是盐水罢了,最多也就是把粗盐制成了细盐,至于说盐水到底能不能当做生理盐水用,他也没把握,只能说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但他不在乎,巢正却是激动得不行。
巢正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医痴,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就像是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这几天,看着伤兵渐渐好转,他比那些伤兵都激动,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看到老太监怀里抱着的坛子就两眼放光的原因。
“殿下,那坛子里装的是什么?”巢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老太监抱着的坛子。
闻言,李承乾从老太监怀里接过坛子说道:“对了,这里面装的是酒。”
听到是酒,巢正的眼里瞬间就露出了失望。
跟行医无关的事务,他很难提起兴趣。
见他这般,李承乾笑道:“这可不是一般的酒,对于他们的伤口消毒有很好的用处。”说着,李承乾又给他讲了讲怎么用。
一听是跟行医有关的,巢正顿时来了兴趣,很认真的听李承乾讲述着。
而在他身后,老太监顿时就愣住了,搞了半天,靡费了大量粮食酿的酒居然是为了给这些家伙救命的?当下就不敢置信的惊呼道:“殿下耗尽了东宫库房酿的酒,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