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刘明问道，他没有听懂沈菲菲话中的含义。

“师弟，我对你的态度很明确。”沈菲菲对刘明眨了眨眼睛，然后说道，“而师弟你……”

沈菲菲没有继续说下去，作为一名女人，她能感受的到，现在刘明对他的师父许灵音要更中意一些，至于刚才的女弟子，威胁都是小得可怜。

好的方面来说，这几年的努力没有白费。

不然，她沈菲菲刚刚都不敢说这句话。

尽管许灵音不知道刘明对她有意思，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是普普通通的师徒，但刘明心中的位置，就是留给了许灵音。

她的最终目标，就是把许灵音从刘明心中的位置挤出去。

其实呢，她也没把许灵音当成对手，因为许灵音大可能对刘明一点意思都没有，只是纯粹把刘明当成徒弟来看。

“师姐，我……”

“师弟，你不用说什么。”沈菲菲阻止刘明继续说下去，“时间会证明一切。”

“好吧。”刘明点点头，也没把想说的话说出口。

关于一见钟情与日久生情，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

在刘明这里，这两者的关系其实很简单，一见钟情前期占优势，日久生情后期占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