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还需要忍耐。
钟谨一想,周钰已经做了防范,不想管邑了,“我多派人盯着他一些。”
杨三问,“最近可有什么消息?”
钟谨给杨三倒茶,“消息挺多的,都是一些小道消息,将军并没有送消息回来。”
周钰抿了一口茶水,“小道消息?”
钟谨放下茶壶,“郊县的县令死了,从郊县的刘氏一族选出了新的县令,有百姓跑到向县,我都将人安置在了一处。”
他怕其中有顾知府的人,为了安全和方便管理,他将人集中在了一处。
说到这里,钟谨道:“我将牢房里的劳力都放了出来,让他们建房子。”
随后钟谨又说了一些其他的小道消息。
杨三感慨,“还是将军管辖的县城安稳啊。”
钟谨嗤笑一声,“将军管辖的家族有心思也不敢有动作,将军抄家可没客气过。”
周钰问,“没有人想离开吗?”
钟谨道:“田地根基都在向县,哪里容易离开。”
周钰和杨三又坐了一会,与管邑约定的时间到了,二人才起身去茶楼。
茶楼内,管邑已经到了,正坐在窗边看风景。
杨三进门,“管公子好雅兴。”
管邑皮笑肉不笑的,“说吧,约我出来干什么?”
周钰看到茶桌边的面具,杨三也注意到了,“可怜啊,竟然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管邑冷哼一声,“拖了杨公子的福。”
杨三讽刺着,“没有我,你依旧被追杀,库房的银钱等没了,你不露面也会认定你敢的。”
管邑想到银两就肉疼,并不想和杨三多待,可他又不得不来,这种感觉糟糕透了,“有事说事。”
周钰示意杨三坐下,杨三坐下道:“你说你有一批染坏的布料,我想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