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但账目多,算错一点难免,而且不是经常出问题,一年出个一两回,问题也不大。惩罚他们也不好,我便只叫来训斥几句就算了。”
叶雅茗挑眉:“不经常出问题,一年一两回?谁跟你说的?”
“文涛啊。都是他在查账。”
见叶雅茗不说话,叶崇明又道:“我知道你定然要说我纵容他们。但他们都是老账房了,是信得过的。要是辞退或卖掉他们不成,谁来打理账目?新雇的账房就不会犯错吗?”
“他们是不是就拿捏着这一点,所以才不断地犯小错误?”叶雅茗问道。
叶崇明叹了口气,无奈地点了点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真要想让下人一点错都不犯,那就没人可用了。我这也是没法子。”
叹完他就盯住了叶雅茗:“你打算拿他们怎么办?”
叶雅茗一笑:“我是有个好办法。但祖父您容我先卖个关子,看看这些人哪些是有意犯错,哪些是无意犯错的。无意犯错的情有可原。有意犯错的,怕是打着贪墨的想法做的假账,这样的人家里绝对不能留。”
叶崇明现在对叶雅茗处理事情的能干是打心眼里佩服的,他常跟叶老太太感慨,说自己活了一辈子,经了六十年的事儿,还不如叶雅茗一个没经历过什么事的小姑娘。这聪明与不聪明,区别难道真这么大?
因此叶雅茗既这么说,他便也任由她这么做了。
他点头道:“行吧,你想怎么做,就尽管放手去做。”
回到自己院子,叶雅茗就吩咐赞儿:“放出风去,就说最近我雇了姜先生查账。”
姜先生名叫姜焕,原是一家酒楼的账房,因酒楼老东家去世,儿子经营不善关了酒楼,姜焕便失了业。
绿萼虽跟老账房学了查账,但手段终究还是嫩了些,那些老账房做假账的道道,有时候她还看不出来。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