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又把客户拉回来一大部分。
一个县城里的人流量就这么点,到时父这边来吃饱了,自然就不会再去吴迎春的摊位里再吃东西。
这样一来,吴迎春今天的收入原本从大几百文,一下子就跌到了二三百文的利润。
这些春饼和配菜,全是她一个人起早摸黑的弄的,刘屠夫的大儿子也就收钱积极一点,其他啥事也不干。
她这般辛苦,就赚这么点利润,回到家后,被刘屠夫拿走一大部分后,她根本没剩几个铜板。
现在这样,恐怕回去后,刘屠夫打她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吴迎春一回到家,就想了这么个损人的法子哄刘屠夫,让刘屠夫配合自己,先把时家弄的不安宁再说。
时父暗暗咬牙,吴迎春好恶毒的心思。
时姜原本不明白吴迎春为什么这么做,现在看到时父一脸咬牙切齿的模样。
不由的挑眉,看着时父说道:“爹,你知道原因?”
时父也没隐瞒,把吴迎春就是昨天他提了一嘴的那个做春饼的人。
“不过,你放心,今天咱们的芙蓉酱一出,被她拉走的生意,又回来了一大半。”
时姜听到时父这般说,心中冷哼了一声。
吴迎春既然这般想折腾,那就让她好好折腾个够。
“爹,你明天去县里,就这般这般。”
时姜附在时父耳边,把她想的对付吴迎春和刘屠夫一家的办法细细说来。
时父听完后,手指微微掰了掰,然后嘶了一声,有些忧心。
不过,女儿既然都这般说了,那他就得完全的信任女儿。
见时父一脸信任的表情进了屋,时姜这才扯了扯嘴角。
她要让吴迎春的生意,就连那一小半都保不住。
果然,第二天时父摆好摊位后,就在摊位面前摆了几个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