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时父就带着一桶煮好的奶茶和一罐子珍珠,再带着铁锅炉子和配菜春饼,坐着蔡大叔的牛车去往县里。
对于今天的生意,时姜是一点都不担心的,转身又去后院的地里伺弄她的番薯去了。
到是时母,坐立难安,比当初跟着时父去京城上任时还忐忑。
一直到快中午的时刻,时母刚做完午饭,门外传来响动,时母立马跑出去,只见时父一脸的喜气,把家伙什搬下牛车后,蔡大叔就赶着牛车走了。
时母一直等到时父把东西全都拿回到院子里,关上大门后,才询问。
“生意怎么样?这些东西有没有人要吃?”
时父得意洋洋的把锅盖一掀,示意时母看桶里面,春饼和配菜一点不剩,奶茶也是一样。
“你不知道,一开始他们不敢上前来吃,还是我大胆的吆喝不好吃不要钱,他们才有人来尝试了一下。然后一传十,十传百,好多不是书院里的人也来买饼子和奶茶吃。特别是奶茶,个个都说奶香味十足,从未喝过这般香甜的饮子。不过一会儿功夫,东西就卖了个精光。”
要不是时父又去买材料,也不会拖到现在才回来。
当然,用牛车速度慢也是有关系的。
一家三口先吃饭,快速的吃完饭后,时父这才把放钱的褡裢给拿出来,把里面的铜钱给倒了出来。
仔细的数了数,一共有九百三十文。
扣去成本两百文不到,等于是这么一个早上的时间,足足赚了七百多文。
若是一个月下来,那就差不多有二十多两银子的纯收入了。
在京城可能这一个月二十几两银子的收入,算不得什么。
可在这边,有这二十多两的收入,那证明他们一家人可以过的很好了。
甚至要不了多久,就能给女儿妻子买上个丫鬟仆妇,再也不用她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