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灰溜溜的回到镇上,也不敢去跟张柔回话。
毕竟,她吩咐的事,他们没有办好。
张柔此刻正在家里,肚子气得鼓鼓的。
手里拿着鞭子,正一鞭鞭的对着程家栋打。
程家栋被打的在地上打滚,嗷嗷的叫饶命,可越是这样喊,张柔就越不停手,心里头气狠得想直接打死他。
不一会儿功夫,就把程家栋给打的奄奄一息。
见到程家栋只有出的气了,张大善人这才上前,虚虚的拦了拦自己的女儿。
“行了,这是你招的夫婿,难不成真的要打死他?”
听到父亲这话,张柔恨恨地用力把鞭子往地上一丢。
“爹,我恨不得没招过这个夫婿,打死他更好,我好再招一个合心意的,免得让我这般堵心。”
这话落在程家栋的耳朵里,他的心里也是又悔又恨。
只是,他没机会再继续听下去。
因为张大善人直接喊了人,把他拖到柴房里关起来再说。
“他死没问题,但是不能死在你手里。不然,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可不是打死一两个仆妇的事了。”
不愧是亲父女,张大善人喜爱用鞭子打下人,张柔也是如此。
程家栋被这么抽打一顿,又关在柴房里,又气又惊又怕之下,一下子得了急热。
张大善人得知这个消息后,便让人把程家栋重新给搬回院子里。
让人把程家栋的鞭伤给治了治,至于他高热的事,大夫虽然给开了药方,没有老爷的吩咐,张府的仆妇自然就没有为程家栋煎。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刀疤男正和弟兄们一边喝酒,一边愁眉不展的想着对付时姜的办法。
先是听到一个兄弟大喊了一声好疼,然后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