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一样流了下来,完全是疼的。
时姜踢的刁钻,就算姜红秀豁出脸脱了衣服让别人检查,也检查不出伤口来。
“你……你想干嘛?……你是谁?你不是时姜?”
姜红秀只觉得右手整条手臂仿佛都没有知觉一般,这钻心的疼痛却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看着眼前如同魔鬼一般的时姜,姜红秀恶狠狠地质问道。
“我不是时姜还能是谁?你这么迷信可要不得,虽说现在不比前几年那么紧张,不过相信县里那帮人收到举报,应该很乐意来找你谈谈心的。”
时姜冷哼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的看着姜红秀。
姜红秀听到时姜这话,后背上一下子冒出一层白毛汗来。
县里那帮人以前是怎么对待那些被举报的人,仿佛还在眼前呢!
原本刚才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就没有经过大脑。
现在想来,自己真是傻了。
这人怎么可能不是时姜?
“说吧,你为什么来找我麻烦?如果,你不够老实,我不介意把你的鼻子削下来喂牛。”
时姜微微弯腰,举着手里的镰刀,距离姜红秀的鼻尖不过就0.05cm,镰刀上的铁锈味窜进姜红秀的鼻子里,听到时姜那话,让姜红秀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没有鼻子的画面实在太美,姜红秀不敢想象。
别说想,就连时姜这么说,她都觉得自己无法忍受。
“爸妈给你找了个有钱,家里条件又好的男人!”
姜红秀又恨又妒的尖声叫道。
时姜听到姜红秀这话,手中的镰刀都轻微的抖了抖,冰凉的刀背刮到姜红秀的鼻尖上,引得姜红秀放声尖叫。
这刺耳的声音听得时姜眉头紧皱,一脚踢在姜红秀的肩膀上。
“闭嘴。”
姜富贵和刘小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