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个唾沫一个钉,说过的话,绝对不会反悔,到时候,就算师弟想要安排成姝什么,也办不到了。
「趁着他担心了你两年,在你的事上还心软,一把解决了,以后就不用操心了。」
凤澜雷厉风行当场拉徒弟,「这事儿,昨天你就应该办。对了,一会过去的时候,多说点惨的。」
顾成姝:「……」
「你个傻子,长这么大,都不知道跟人卖惨。」
说有脑子吧,挺有脑子的。
可是说没脑子吧,也是真的没什么脑子。
净被人欺负了。
凤澜恨铁不成钢的同时,也心愧的很。
当年,是她离开得太早了。
孩子从人人捧着的云端摔下去,周围尽是冷眼旁观和落井下石的,没一个人能给她做主,可不就只能自己憋着,自己干。
「什么都自己顶着,你顶什么顶?还有我和你师祖呢,轮到你来顶吗?」
他们拼死拼活的在外面,是想给自己撑下一片天的时候,也给身后的孩子足够的庇护。
可是……
凤澜又气又心疼,「我们不能把事情做了,还什么都不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你知道不?」
「……知道了。」
顾成姝被师父拉着,眼睛不由自主的红了。
她不知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吗?
可是,她找谁哭呢?
两辈子,谁会给她糖呢?
「师父错了。」
看到徒弟红了的眼圈,凤澜也是鼻头酸酸,「师父没有保护好你。」
「师父,跟您没关系的。」
师父有她自己的事,她不能一天到
晚看着她一个小孩子。
她不放心她,陪了她两年,已经很好很好了。
其实当年,就把她放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