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丁铭再问。
“……为人很正派,对小辈弟子很亲善。”
以前他没见过他,但是自从顾成姝会走以后,他常抱她各处乱晃,看到跟顾成姝差不多大的小孩子,笑容就多些。
但这些话,能跟丁铭说吗?
尹程只能道:“战力如何,我没听我爹说过,他过世的时候,我年纪还小,宗里……也很少有人提过他。”
“呵呵!是吗?”
丁铭笑了,“那顾成姝是个什么样的人?”
顾文成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人?
如果简单,就不可能被无伤星君收徒,凤澜和乔雁也不可能因为一个平庸死去的师弟(师叔),对顾成姝那么照顾。
但顾文成具体什么样,尹程大概是真不知道。
尹正海心思不纯,当初只怕是害怕被人发现他的私心,所以特别把儿子往蠢的地方养。
儿子都养蠢了,徒弟兼儿媳当然更不用聪明。
可惜……
知道具体情况的丁铭,有些可怜尹程。
他爹当初给他安排的路很好,如果顾成姝不是翘动凌云宗内乱的因子……
“顾成姝啊!”
尹程不想答。
但是,这人杀人不眨眼。
他只能道:“少时很娇气,她娘失踪以后,睡个觉都要人陪,要不然就哭。后来她爹死了,搬到了天祥峰……”
尹程不想说下去了。
那时候,凤澜和乔雁还在宗门,他爹陪顾成姝的时间,比他多。
“后来慢慢变了,表面上跟你笑眯眯的,事实上说捅刀就捅刀,看着无害,却好像脚下的毒蛇,不被她盯上便罢,盯上了……”
想到她丢在凌云大殿的账册,尹程忍不住的咬牙,“死也会咬你一口。”
他就被她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