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身前倾,目光前视时略要往上,眉头浅浅的凝着,从头至尾没有太多变化,让人看不透深浅。
先前和善洒脱的镇国公,自从进入此地就变成了重权在握威风凛凛的一品大臣,苏绶在与常蔚交谈时他虽未说过一句话,但光是那不怒自威的神态也让人不敢喘大气。
她收回目光,开口道:“就算你不说,你妻子宁氏,也把她所知道的都交代了。”
常蔚撩眼看来:“妇道人家,她知道什么?”
“那可不一定。当天夜里常贺能找到你,你猜他是从哪儿问到的你的去处?”
常蔚的肆意狂笑化成了满脸戾气,僵凝片刻后他道:“她还说了什么?”
苏婼撩唇:“你越是想知道,我就越是不说,高兴看你抓耳挠腮的,不好么?”
“臭丫头!”
常蔚低吼起来。
一席话,以牙还牙,常蔚坐不住了。
镇国公颇为诧异地看向苏婼,她柔美外表下竟满是肆意流淌的狡黠。
再看回常蔚,这个野心勃勃的阶下囚,此时也很快平静下来。
镇国公道:“常蔚,你为何要谋反?”
常蔚看向他,回道:“这还需要理由吗?当然是因为我不愿屈居人下!”
“你前几十年履历平平,直到参倒了薛容才一跃做上兵部侍郎,你的仕途并没那么容易,那么你是哪里来的信心自己一定会成功?”
“薛容也不是那么容易弄下来的,我不是一样做到了吗?如果不是你们刚刚好赶到了柳树胡同,又刚刚好看到了那些证据,你们怎么会知道薛容的死还另有真相?”
“既然你提到了那些证据,本官正好要问你,你明知道那些东西留着都是祸害,为何还要将之私密私藏?这两年的时间,还不够你把那些田产家财转为你自己的?”
“你国公爷执掌东林卫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