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绶在案后坐下,停了片刻后,看样子像是已经稳住了情绪:“又将月底了,最近家中子弟技艺修习得怎样?”
“大哥是在忧心传承之事?”
“如何能不忧心?”苏绶深叹着气,眉“苏家后继无人的状况已经显现,前番是被韩陌逼到了绝处,今日户部郎中左旸,又禀奏沈阁老,沈阁老传我等在文华殿集议,谁知道过几日又将会有什么人再来逼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