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药就行了是吧?”
“???”
大夫大概没见过这么不讲规矩的女子,吹胡子瞪眼,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来。
师余趴在床上,哪儿敢让花雾给她上药,用尽最后的力气压着之前花雾盖在他身上的披风。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花雾拽两下,“你不要害羞,来!”
师余:“……”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她一个姑娘给自己上药!!
还是在那种地方!
师余苍白的脸都爬上绯色,疼痛和窘迫交织在眼底。
花雾看一眼还在旁边的大夫,俯下身,低声说:“不是我想给你上药,是这地方是别人的地盘,我哪儿敢放心把你交给别人?”
万一对方狗急跳墙,直接弄死他,来个死无对证怎么办?
她好不容易养得正直一些的小树苗,岂能让人给霍霍了!
“你要是自己可以的话,你自己来也行。”
“……”
他根本就看不见,哪里能自己上药。
师余面红耳赤,身上都起了一层汗,最后在花雾的目光注视下,点了点头。
大夫只当两人是小情侣,告诉花雾怎么上药,然后吹胡瞪眼地出去了。
花雾来之前,师余已经被打了十来下。
再晚一点,估计他就要废了。
打他的人很用力,皮肉连着血,已经和衣服黏在一起,拉扯一下就疼得师余直颤。
“今天的仇,我会帮你报的。”花雾一边说话一边剪开布料。
师余趴在枕头上,咬着一张干净的帕子。
听见花雾的话,他忍着疼,取出帕子开口:“你相信我没有作弊吗?”
“你没必要作弊。”
花雾将帕子塞回他嘴里,“咬好。”
和皮肉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