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坞汀当然知道,只是他们和格吉尔还没谈好,为什么他会突然过来?
……
……
与此同时,犬牙也收到了这封邀请函。
“父亲,您觉得这会不会是陷阱?”格吉尔上次和他们通话,并没有说过会过来。
怎么现在突然就给他们发邀请函了?
而且这是他们的地界……
犬牙看着桌子上的邀请函,已经布满皱纹的眼皮微微耷拉着,嘴角的弧度拉平,没有平时那慈祥的笑意。
……
……
犬爷和坞汀怀疑收到的邀请函是肯定的,他们会再想办法求证。
但格吉尔在花雾手里,最后只会得到肯定的答案。
此时花雾坐在屋檐下,单手托着下巴,望着虚空发呆。
屋檐上有水珠滴落,刚下过雨的地面泥泞一片,空气里都是土腥味。
度寒从屋里出来,看一眼坐在屋檐下的花雾,他踱步过去,木制的地板踩着嘎吱的响。
“他们万一不来呢?”度寒被迫留在这里,他现在也回不去了……回去也会被怀疑。
找到度柏后,度寒对于留在坞汀身边没什么执念。
“会来的。”
“你这么确定?”
“格吉尔代表的是一个庞大的利益链,谁放弃都是给对方递刀子。他们不会看着对方壮大再吞并自己,他们会来的。”
度寒就当他们会来。
但是……
“你把他们约到一起做什么?看他们互殴?”
花雾大概是脑补了他们互殴的画面,眸子里漾着笑意:“看他们扯头花不挺有意思?这样级别的……可很难见呢。”
“……”
那是扯人头吧?
花雾接下来几天也没做什么,就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