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汴河的漕船和据点,大抵也是卖给皇城司的消息之一。”
高明楼想了想,又露出几分疑惑。
“不过,皇城司都是靠密探吃饭的,竟然允许别人端起他家的碗吃他家的饭,还砸他家的锅?”
斥候道:“依属下看,皇城司也是无奈。那个,有几分真本事的……”
“哦?”
“这几日的汴京小报上,除了郡王婚事,说得最多的便是这个江湖了。听说她有神一样的预知能力,帮好多人解决了麻烦。而且拿银子办事,守口如瓶,很是传奇。”
“那可有查到是为何人?”
斥候摇头。
“就属下所知,除了皇城司和咱们,好几派人都在查她的来历。尤其那些大宋重臣,嘴上不说,私下里都害怕得很。这个好像无所不知,他们很怕自己的家底被人翻出来……”
“哈哈。”高明楼开怀起来。
“那就让他们查,让他们斗。咱们坐壁上观,坐收渔利便可。”
“是。”
“吩咐下去,最近全给我夹着尾巴做人,行事谨慎些,千万莫要让皇城司抓住把柄。”
“属下明白。”
高明楼摆摆手,示意那斥候下去,这才转回厅里。
辛夷正牵着三念要回屋,见状笑问:“何事让哥哥这么开怀,大老远就听到你的笑声。”
高明楼抿了抿嘴,看向乌蒙蒙的窗外,“刚听人讲了个笑话,关于江湖的。对了,阿依玛可曾听过这个人?”
辛夷平静地摇了摇头。
“听上去像个说书的。他很有趣吗?把哥哥都逗笑了。”
“是有点子趣味。”高明楼说着,看一眼紧紧靠着辛夷,用防备眼神看着自己的三念,云淡风轻地道:
“你有好几日没去药坊了吧?”
辛夷嗯一声,“不是哥哥让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