衢的面前。
“九哥看看,这个符有何不同?”
傅九衢见她皮笑肉不笑,眼里尚余淡淡的冷光,当即敛住表情。
观察片刻,他抬眼。
“普通黄符纸,有何不同?”
辛夷拿起来又是一嗅:“符纸用蜜陀僧喂过。”
傅九衢眯眼,“哪里来的?”
辛夷将方才去岳阳楼的过程说了一遍。
“我没有敢轻举妄动,只想早些回来禀报郡王。哪里料到,郡王听了小周娘子的话,便要送我走……”
她拿腔拿调,音色柔软缠绵,把周忆柳那模样学了个十足。
傅九衢忍俊不禁,随即哼声剜她。
“就你鬼点子多。”
辛夷莞尔,“那你信不信我呢?”
傅九衢:“信。”
辛夷心里甜丝丝的,“那你不会送我走了吧?”
傅九衢沉吟一下,“不送。”
辛夷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凑过去亲他一口,“那你给我讲讲,岳州这案子的事吧?”
傅九衢失笑,抬手用玉板指敲一下她的额头,“家眷不可干涉政事……”
“……”
“……”
两个人眼对眼,辛夷朝他挤了挤眼睛。
“家眷嗯?怎么就家眷了,为什么就家眷了,你的家眷她同意了么?”
傅九衢轻咳一声,正襟危坐地转过眼。
“程苍。”
程苍闻声而入,“属下在。”
辛夷以为傅九衢是想缓解一下尴尬,不料,傅九衢竟是吩咐程苍带着宝妆去找她们见过的那个药铺,彻查嫌疑人。
等程苍离去,傅九衢这才将辛夷拉到身侧坐下,告诉她岳州这桩案子。
辛夷这才得知,悬梁自尽的几位大人,竟然是昨夜里陪他们一同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