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养奸,纵容行凶!”
段隋应一声是,神色微动,语气有些犹豫。
“九爷是说,有人为了报私怨,陷害张娘子和您,不惜杀害世子,破坏大宋邦交……?”
但凡是个正直的人,都很难理解有人会如此行事。
段隋不是想不到,只是不敢信。
傅九衢道:“是与不是,一查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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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隋带人走远,辛夷才从草垛子后面走出来,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眼里却冰冷一片。
“九哥,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傅九衢回头,眉头微微一挑,“是屑小不肯安生,与你无关。”
辛夷盯他片刻,叹息一声,“有个事情,我没有告诉你。段云来找我,是想让我给她一剂避子汤……”
傅九衢沉眉,“你给她了?”
辛夷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说,她被人毒害前,并非只来过我的药坊,至少,她和张巡厮混过,不止一日……”
段云的侍女没有说起这事,想来是为了段云的名节。
一个未婚女子,无名无份地去男子家中留宿苟合,不是那么体面的事情,更何况,段云还是大理王室的女儿,关系到王室的名声。
“若不是段云死了,我也会替她保守秘密。”辛夷眼中忽生厉色,“现如今,总不能让张巡占尽便宜,逍遥无事吧?”
傅九衢抿紧嘴角,面色凝重。
他瞥一眼辛夷,“行远为人敦厚性直,虽与我有私怨,但此事……断然不会是他。我以为,与大理使臣来京时,汴河遇刺是同一批人。”
辛夷扫他一眼:“郡王结论未否下得太早。”
傅九衢摇了摇头,“行远并不是那种荒唐不羁,恣意风流的人。他既然接受段云,想必内心已然打定了娶妻的主意,怎会害她……再说,他刚刚升任步军司副都指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