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好,什么情况也不捎个信儿来,害我昨夜一宿未睡好。”
傅九衢眉梢一扬,勾唇道:“既然担心我,为何不来找我?”
两人在一起的日子,多半都是傅九衢来找辛夷,若非有什么急事,辛夷是从来不会主动去到他面前的。
因此傅九衢的话里似有一丝埋怨。
辛夷却是一怔。
“我去过长公主府的。”
傅九衢:“是吗?”
辛夷点了点头,不想做那种背后告状的小人,随即一笑,拉住傅九衢的手臂便往屋里走。
“我们去里面说吧,我又调制了一种药茶,护养心肝最是得用,你快来尝尝……”
傅九衢被她拉着,眉头皱了皱,没有说话,辛夷却发现手下的触感有点不对。
她停下脚步,握了握傅九衢的胳膊,“你……受伤了?”
身为大夫,对包扎和药味是很敏感的,辛夷不等傅九衢回答,便拉高他的手,低头在他胳膊上嗅了嗅,然后沉下脸。
“怎么受伤的?是不是那个混蛋打你了?”
“没事了,小伤。”傅九衢不以为意地握住她的手,从胳膊上拉开,然后微笑着将她的指头一根一根地扳开,在辛夷错愕的目光中,将那一封放妻书放到她的掌心。
“给你的。”
辛夷手背一热,看着傅九衢唇角噙着的笑意,展开一看就愣住了。
张巡怎会轻易地同意和离?
“九哥。”傅九衢抬起头来,握住放妻书,一瞬不瞬地盯住他,“你是怎么做到的?”
傅九衢低头,轻捏她的鼻头,“你九哥无所不能。”
呃!傲娇的广陵郡王,说得轻描淡写,但辛夷怎么肯信?
她抿着唇与傅九衢对视片刻,“你在骗我。”
傅九衢眼梢撩撩,顺手揽住她的腰身,神色不变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