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内每三百步约为一坊,设一巡铺,每铺禁军五人。因此,巡铺里的禁军是最能了解京城动向的人。
孙怀看他安排这些,内心隐隐有点紧张。
“爷,信上有没有说,他们把张娘子带去了何处?”
傅九衢神色凝重地摇摇头,突地撩开车帘,对那个前来送信的人道:“把你的马给我。”
那人愣了愣,乖乖将马缰绳交了出去。
傅九衢面无表情地上了马,回头看着他们。
“让蔡祁调派人手接应。”
“爷,你去哪里?”孙怀紧张地小跑两步,却没有等来傅九衢的回应,但见他双腿一夹马腹,策马狂奔而去,不过转瞬便消失在长街的尽头。
“哎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孙怀看着那个送信的察子,“信上说的是什么?”
那人低下头,“张卢抓了小娘子。”
孙怀不满地瞪眼睛,“这个我自然知道,关键是人抓到哪里去了?”
那人再次摇头。
“那封信颇有挑衅之意……还让郡王不可声张。否则,他便要了小娘子的命。”
孙怀唉声叹气,重重跺脚。
“老天爷!这叫什么事啊。快,回去通知小侯爷和卫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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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夷做了个很长的梦,带着熏香的梦。
梦里的她,仍是《汴京赋》策划组工作时的生活模式。
当时,小组里有个妹子怜香惜玉,说喜欢广陵郡王这个人物,可不可以不让他死,辛夷很是无语地笑话她,对纸片人这么上心,然后随便给傅九衢找了一个病症,说他至少能死得比别人更好看,不用缺胳膊少腿的惨死,已经是他做歹事有福报,赚大了。
似醒非醒间,她有些恍惚。
在恍惚中,心如刀割。
傅九衢的眼睛看着她,幽幽的,冰冷的,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