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做什么?”
“爷……”
“孙怀,扶我下去歇会儿。”
“是。”
段隋看着傅九衢离去的身影,像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按理说,这次没有挨主子的踹,更没有挨罚,他应当高兴才是,但看着傅九衢犯病的模样,他又十分难过。
若是九爷的病能好起来,天天踹他的屁丨股,罚他的银钱,他也是甘愿的。
傅九衢不是个坏主子,虽说罚了段隋两年的俸禄,可段隋父母住的那个大院子,是傅九衢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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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九衢没有回长公主府,怕长公主知道他突然发病会担忧,会问东问西问长问短。
他像昨晚一样,留在了皇城司。
不得不说,张小娘子是有些本事的,服下药,他身子便舒坦了许多,让孙怀备了水,沐浴更衣,再躺到榻上,整个人便松缓下来。
看着帐子,脑子里天旋地转。
一宿未眠带来的困乏,让他很快便沉入了梦乡。
段隋说的那个夫唱妇随的画面,不知不觉便浸入脑海。
但主人公却不是曹翊,而是傅九衢自己。
一切都十分自然,好像他们原本就该那样一般。
嗔怒,埋怨,轻笑,浅骂,全是那般真实。他心窝里发颤,几乎是情不自禁地拉她入怀,并不去斟酌要如何开始,也不需要说什么,只是掐紧那一截细腰,便将人紧紧贴在怀里,为所欲为……
他不是他,不是那个可以自控的广陵郡王。
身子不是自己的,思维更不是,疼痛感像催人神识的毒药,骤然袭入脊柱,发散到四肢百骇,脑门一热,待他意识到什么,幽然从梦中醒转,耳朵里竟是那小娘子咬牙切齿的娇骂。
“郡王……不要……”
软绵绵轻蜷蜷,说是不要,却缠得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