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点恋爱脑,她常常因为赵官家宠幸了别的妃嫔而郁郁寡欢,在发脾气,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甚至在辛夷面前说一些酸话,根本就摆不正心态。
怪不得她会三十岁就病死。
辛夷觉得张雪亦这个性子,最终会害了她。
但她拿钱消灾,除了尽心诊治,也无力改变什么。
离二月初一越来越近。
辛夷忙得脚不沾地,但她没有忘记为一念和二念找先生念书的事情。
元宵一过,学堂就要陆续开课了,这个时候找好先生,学业才能跟得上。
可她初来乍到,对这些事务并不熟悉,便想托人去打听。
不料,隔日孙公公便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小厮,说是广陵郡王安排给一念和二念的书童,往后便负责他们的课业和接送。
“九爷说,先生那边都交代好,会照顾二位小郎。束脩也已经付了,往后娘子都不用操心。”
辛夷好些日子不见傅九衢了。
只记得那一日,两人似乎闹过不愉快?
不过,事过境迁,她已经模糊了当时的气恼,对傅九衢的好意,自然感谢不已。
“孙公公回去替我谢谢郡王,找先生这份情意,我替一念和二念承了,但束脩嘛,我们还是要自己付才好……”
孙怀笑得脸都皱了起来。
“小娘子说的什么话?九爷和张都虞候那是正儿八经结拜过的兄弟,九爷对二位小郎的照顾,那是心甘情愿的,小娘子万万莫要放在心上……”
辛夷哦一声,不吭声了。
做三个孩子的娘时间久了,她不知不觉就代入了太多的感情。有时候甚至会忘记,她不是他们的亲娘。
孙怀这一提醒,她就不觉得欠傅九衢人情了。
毕竟那是张巡的孩子,傅九衢做什么都是因为他和张巡的情分,与她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