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傅九衢冷声,“让她说。”
翘媚欲言又止地道:“奴听到流烟姐姐嘤嘤的哭,一直叫要死奴了,要死奴了,吓得不敢睁眼……马爷闹腾了足有一个时辰,流烟姐姐才没了声,奴生怕马爷来找,一动也不敢动,好在马爷歇了半晌,丢下银子便穿衣服走了……”
傅九衢挑挑眉,“一个时辰?”
翘媚道:“怕是还不止呢,奴睡下时才二更,马爷离开时已是四更天了。”
傅九衢懒洋洋问蔡祁。
“你多久?”
蔡祁万万没想到这把火会烧到自己头上,怔愣一下,纵是个欢场浪子,脸面也见尴尬。
“重楼……”
“没一个时辰吧?”
“咳。”蔡祁平常便喜欢吹嘘自己如何弄情风月,可听了翘媚的叙述,也觉得马繁极不正常。
毕竟他岁数不小了,哪里能经得起那么久的折腾?他明白了傅九衢的意思,黑着脸走到流烟的面前。
“你可有隐瞒?”
“没,没有,奴不敢隐瞒小侯爷……奴哪里敢……”
蔡祁看她吞吞吐吐的紧张模样,冷笑一声。
看来之前他娘的白审了,个个撒谎。
在傅九衢面前,蔡祁脸上挂不住,火了。
“大胆贱妇,还不从实招来?你有几颗脑袋够砍的?”
这些姑娘看惯了京中世家子弟来来去去,风月寻欢个个潇洒俊雅,习以为常了,难得看到办案时的冷酷模样,一看蔡祁冷脸以对,流烟登时慌了神,扑嗵一声跪下。
“小侯爷,奴错了,奴再也不敢了。”
傅九衢勾唇淡笑,瞥一眼蔡祁。
“快说!”蔡祁恨不得拔剑杀人。
“奴在侑酒时,就发现马爷更为中意翘媚……奴年长色衰,心有戚戚,趁机灌醉翘媚,拿了遇仙散给马爷服下……”
“遇仙散,是何物?”
“是,是助性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