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的一笑,“大人说不是水鬼,便不是吧。”
她嘴上说不是,表情却意味深长。
人群里议论纷纷。
辛夷知道对手狡猾,绝不会束手就擒,她要的也不是今天就抓到人,如此虚张声势,无非是给对手造成恐慌,逼他有所动作。
同时让村子里的人知道,她不是水鬼。
毕竟她还要做生意,村里人都是潜在客户……
另外么……
她望向空旷的官道,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傅九衢为什么还不来?
不应该呀。
再不来,戏就没法唱下去了。
……
张六什么都招了,就是招不出辛夷失窃的东西来,他说他压根就没有进屋,只是好奇,在墙根边张望了一下,就离开了。
因为住得近,并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也没有想到会留下脚印……
曾钦达审也审了,吓也吓了。
“来人,将张六押回开封府,严刑拷打,看他招是不招……”
张六吓得瑟瑟发抖,“官爷,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偷。我发誓,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偷啊。”
“青天大老爷,我家老六素来胆小,他不敢偷东西的呀……”
张六的娘也来了。
一家子乌央乌央地哭,曾钦达不耐烦了,起身摆摆手。
“带走带走。”
“曾大人且慢。”辛夷突然笑吟吟地从屋里走出来,就像没事人似的,长松一口气。
“你们说怪不怪?我的藏宝箱,猫、胭脂扣、钗子突然就回来了。我看张六并无大恶,不如就放了他吧。”
人群哗然。
曾钦达猛地扭头盯住她,眉头紧皱。
“小张氏,你可知娱戏本官,该当何罪?”
辛夷故作紧张地道:“曾大人,东西怎么回来的,我也不知情,但无论如何,贼人是真的呀,怎么能说是娱戏呢?老百姓丢了东西,除了报官还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