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漫不经心地打量她。
“往后你来伺候。”
辛夷愕然不语。
在广陵郡王的认知里,他当然是可以这样命令别人的,但辛夷可不想提心吊胆地活在大反派的眼皮子底下,更不想做他的人丨肉止痛药。
“郡王,银针刺穴和按压推拿只能减缓疼痛,周老和孙公公也可以做,止痛药方你也有了……你看我又要赚钱养家,又要照顾小孩,怕是不能随传随到……”
“开个价吧?”傅九衢懒洋洋打断她。
辛夷意外地看着他,半晌没移开眼。
这么真诚的广陵君王,连样貌看上去都英俊了不少呢。
说钱就好办多了。
辛夷喜滋滋的,“我想开个医馆,要多少钱,还没有仔细算过……”
傅九衢笑了起来。
“你怎么不问我要一个汴京城?”
他这一笑,就破了冰,清贵俊美,极是招人。辛夷瞧得心底突突两下,恨不得拿手去遮住他那张妖艳贱货的脸。
“那不合适,太贪心了。一个医馆足矣。要是郡王嫌少,再补个万儿八千两银子,我也勉强可以接受。”
“哼!”傅九衢看她一本正经拒绝的模样,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唇角竟浮起一丝笑。
“二百五十两。”
这是笑话她么?
辛夷不甚在意地撩撩眉。
“一次?”
“一共。”
“呵呵。”
“不肯?”傅九衢懒懒拔高声音,“段隋,送客!告诉程苍,云骑桥不必再查,张家村的察子都撤回来……”
辛夷头皮微麻。
在这个世界苟活,暂时还得倚仗这个纸片人。不论傅九衢多坏,至少在水鬼案上,他们是同一条战线的战友。
更何况,如今的傅九衢尚未黑化,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