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告诉曾大人,郡王和张小娘子清清白白,瓜田李下的事肯定不能干。那件亵衣也早就还给她了,从此再无瓜葛。”
这……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孙怀手抵到嘴边,轻轻咳嗽。
段隋犹然不觉说错了话,大声表忠。
“郡王放心,属下誓死保护郡王的清白。”
傅九衢肩膀微绷,随即笑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段隋抬高下巴,大声道:“属下誓死保护郡王的清白。”
傅九衢盯住段隋,好片刻突然漫不经心地摆手,示意他转过身去。
段隋纳闷地看着他,依言照做。
傅九衢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
“狗东西!嘴长在裤裆里了?”
段隋踉跄几步才站稳,委屈地转头。
“郡王?属下说错什么了?”
傅九衢目光冰冷,唇角荡开一抹淡淡的笑,就好像没有生过气那般。
“去!告诉曾钦达,本王与张小娘子不熟。张家村的案子,全凭开封府做主。”
“领命!”段隋出去了。
……
傅九衢和周道子重新摆开了棋局。
不到半个时辰,段隋又回来了。
头发额头全是汗,跑得很急。
“郡王,郡王不得了了。那张小娘子又出事了……”
傅九衢冷冷看着他。
孙怀:“段侍卫,你有事慢慢说,别扰了郡王和老神仙手谈。”
段隋稳了稳呼吸,压低声音。
“那张小娘子说,她肚子里有了张都虞候的遗腹子,请郡王看在张都虞候的份上,务必去见她。”
遗腹子?
傅九衢夹着黑棋的手停在半空。
辛夷猜对了,即使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