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凝结为一滴能够吞解真灵识念的星光深水,都是极好的。”
“我若是不幸落败,等出了真武斗场,道兄可凭着这道印记去寻我那等候的仆人支取灵根。”
余禄闻言怔了怔,没想到琥七对上名伶女都没有十足的把握。
不过琥七倒是个言而有信之人,常人都说身死债消,可琥七知道此行凶险,却提前将事情安排好了,唯恐失信于人。
余禄有些感慨,至少他自己是做不到这样的,心中突然有点希望琥七能够平安归来。
哗然声过后,牢房打开,琥七从中迈步走出,表情凝重,他明白名伶女虽然行为举止看上去与常人无异,但骨子里还是贪婪疯狂的邪物,若是落败,她断然会将自己连皮带骨的吞下去。
但正所谓人有伤虎意,虎有害人心,琥七也在摩拳擦掌,对于名伶女吞噬诸多真君后夺来的遗产垂涎不已。
名伶女之所以将素女万劫心经这门邪法修出了名堂,便在于她那相对意义上的不死之身,就像余禄在寻找西梁女国时遇到的那个白衣女子。
不过琥七相信没有绝对杀不死的生灵,而白虎杀道最擅长的就是如何杀戮敌人,所以究竟是矛强,还是盾强,总要试过一场才知道。
余禄的本体还在全神贯注的注视着琥七和名伶女的大战,而远在青丘仙乡的本源分身则已经开始了自己的修行。
……
青丘山腰,一处种满各式牡丹的小院中,余禄正端坐在布置有各类敛息、隔绝法阵的密室中,他早已托机关赤子将这所房子检查了一番,青丘山确实没什么蠢货,没蠢到在客房中留下手脚。
击退强敌之后,机关道主为了节省消耗以及尽快适应这具身躯,所以集合体意识再度陷入了沉睡,让机关赤子与余禄一同和青丘山的众人虚与委蛇。
毕竟剩下的不过是重建工作,虽然对于这群狐女是个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