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绣娥看着余禄,心中苦涩不甘,她多想二郎回来的时候能够骄傲的说着:
二郎你看,他们都丢下你跑了,只有绣娥没跑哦。
这样二郎就会更加爱自己了吧。
只要能让二郎陷入自己为他精心编织的情网中,我就是死了也甘心,李绣娥心思颇为病态。
她只想一刻不断的陪着余禄,哪怕只是做一个漂亮的花瓶取悦余禄,供其把玩。
这是李玉荷永远无法理解的,简直蠢到极致,却也是李绣娥引以为傲的活法,一切的作为都是为了让自己更加紧密的缠绕在余禄身上,如同那攀附寄生在参天大树上的藤蔓。
两人郎情妾意的说了几句,知晓了双方的近况,铜镜便再度回到了李玉荷的手中,便结束了传讯。
收起铜镜之后,余禄脸色有些阴郁,其实他心中有些生气,虽然李绣娥什么都没说,但从神态表情中,他感觉李绣娥受委屈了。
虽说人在屋檐下,受些委屈总是在所难免,但这个细节还是让余禄对李玉荷颇为不满。
他看向面前的矮汗,“李阁主刚刚所讲,你应当也听到了。”
“小人明白,以后定当唯大人马首是瞻!”
丁谷皮谄媚笑道,连忙打起包票来。
余禄没有直接回答,指尖凝聚出一枚漆黑魔种,转而问道:“你应该已经在炼气境停留了十余年了吧?”
“想突破到罡煞境吗?”
余禄像是蛊惑人心的魔头般,循循善诱着,他倒不是想要收服此人,实在是丁谷皮罡煞境的实力太低,难以应对接下来处境。
与作为宠物的阿福不同,等这段时间过去,余禄便打算还其自由。
魔种像是无上宝药,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丁谷皮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口干舌燥,脑海中不断响起充满诱惑的低语。
他艰难的移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