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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水声停了,一道倩影朝里屋走来,却没有回到她自己的房间。
余禄的房门被打开了。
听着轻柔的脚步声,余禄心中一颤,双臂压在脑后,眼睛紧闭装睡。
李绣娥发丝湿润,面容沾着小水珠,如出水芙蓉般娇美,面色复杂羞怯,缓缓走到余禄床边,将那窗户关紧。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鬼使神差就来到了余禄的房间。
随着余禄最近出去的越来越久,回来的越来越晚,李绣娥心中也越发的心慌不安,感觉自己即将要失去某样重要的东西,直到今天,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了余禄这种暧昧不清态度的折磨。
只见她脱下鞋子,露出一双雪白脚面,然后爬到了床上。
“二郎,你睡着了吗?”李绣娥俏脸红的不行,一双玉臂支着身子,声音微微颤抖,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做出如此大胆放浪的举动。
虽然两人之前也有些肌肤之亲的打闹,但她何曾这般刚洗完澡就穿着单薄的衣服,半夜来到余禄的房间。
其间的意味可谓极为露骨了。
见余禄始终不言不语,李绣娥极为失落,但又不甘心就此离去,接着便狠下心来,想要逼余禄一次。
下一刻,突然有重量压在了腰上。
这一下顿时要了余禄的老命,将他原本已经被剿灭的心火勾起,并且燃烧的更为旺盛。
李绣娥柔嫩的臀肉陷入被子中,晶莹圆润的脚趾紧绷着,踩在铺底上。
“我知道,三年前余利那畜生的死是二郎下的毒。”李绣娥轻声吐出一句让人震撼的话语。
“婆婆也知道,但她什么也没说。”
李绣娥将榛首贴在趴在余禄宽广的胸膛上,冰凉潮湿的发丝让余禄燥热的心清醒了片刻。
“所以二郎,你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