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差错、十分流畅的打完了一套天象擎世拳,眼前立刻出现一行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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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蛾看着二郎练拳虎虎生风,收获了极大的安全感,便是爹娘在身边时,都没感到这样安心过。
她是荷仙镇上李家的女儿,两家从小就订了娃娃亲。
按照年龄李绣娥本该和那二郎结为连理,两人也是从小青梅竹马,感情深厚。
可谁道那余家大郎是个游手好闲的泼皮无赖,臭名远扬讨不着媳妇,最后竟然打到了自家弟媳身上。
父亲若还在人世,那余大郎或许会有所收敛,可当余家只剩年迈老母和年幼体弱的弟弟,这无赖便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仗着两家定下娃娃亲时没有说清是与大儿子还是二儿子,便开始强词夺理。
而余禄年纪尚小,哪里争的过大哥。
他只记得大哥上门提亲的晚上,他那青梅竹马的李绣娥哭着跑上门来,哽咽的说不想嫁给余大郎那个泼皮无赖。
但那李家却是家道中落,欠下一笔巨债,在余大郎的威逼利诱下,也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紧接着怪事发生了,余家大郎前脚上门提亲,后脚回到家就昏倒在地,从此卧床不起。
县里人都道是余家大郎福气薄,俏丽妻子未过门就得了恶疾,也有人说是李绣娥此女克夫。
只有余母看着自己老实的二儿子,心中有些许答案,却让她始终难以相信。
不过,无论市井流言如何。
终于在婚期到来前一天晚上,余家大郎结束了偷鸡摸狗的一生。
而李绣娥父母却是在丧期结束后,第二天的大早就将哭的双眼通红的李绣娥送了过来,领着几个泼皮前来讨债,说是要把余大郎许诺过的钱拿来。
形势比人强,他们孤儿寡母,不得不忍气吞声。
讨完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