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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林溯这么说，鬼鬼眨了眨眼，多了几分迷茫。

很多循序渐进的改变，自己是很难察觉到的。

所以鬼鬼并没有觉得它比曾经有进步了。

相反，它还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觉得自己不配成为林溯的宠兽。

“当然是真的。”林溯笑了笑，眼中多了几分回忆之色，“我刚把你带回家的时候，每次你和球球一同在后院训练，都会距离球球很远，躲在另一个角落里进行。”

“到了后来，就算球球在你的身旁训练，你也不会害怕了。”

“还记得最初你和球球一起闯御兽塔的时候么？”林溯摸了摸鬼鬼的脑袋，“我还记得那个时候，你和球球组队，每一次面对御兽塔模拟出的霜花梦影，都会下意识闪躲开。”

“但后来时间长了，你同样敢主动出手了。”

“那个时候你可还没进化呢。”

是这样么？

鬼鬼眨了眨眼，在林溯的提醒下，往昔的记忆浮现在它的脑海中。

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而且，你可能没有注意到，但在你没有成为帝王种族之前，就已经能够做到毫无畏惧地对帝王种族出手了。”林溯面带笑意，“面对吟渊使和玫红女王的时候，还记得么？”

鬼鬼目光闪动了一下。

它当然还记得，那是第一次，它与大哥联手面对同样精英阶的对手却输得那么惨。

但现在回想起来，输归输，它当时完全没有害怕过对方。

那可是帝王种族！

“君主种族敢对帝王种族出手，这不正是你克服恐惧的表现么？”

“而且你还是精英阶的时候，我们还曾一同出手击杀过统领阶。”林溯话音一顿，迅速切换成心灵感应，“还记得在训练营之中的经历么？”

鬼鬼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