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远很久没干具体的活儿了,大多时候都是把控方向,这次做mv得亲自出手,再当一回文抄公。
他对文抄的看法始终如一,抄就抄了,自己心里有点数,别搞得好像自己多厉害,然后去大肆贬低别人,甚至谈什么“创作历程”。
非典的时候做《少年》,姚远都没承认,只说是“佚名”写的。
这次也一样,自己把歌词弄上,然后给卢中强哼哼大概的曲调,最后完成一首作品。关键是选哪首歌?
5月10号,星期六。
理论上应该休息,但众所周知,如果出现“理论上”三个字,通常代表着否定意思。
办公室里。
程维默不作声的做着自己的工作,不时瞄一眼老板,见其还是板着一张脸,心里愈发纳闷:到底谁惹着姚总了?
他也不敢问。
屋子里非常安静,只有笔尖在纸上书写的沙沙声,姚远喜欢用纸笔激发自己的思维,已经写了很多歌名,觉得都不合适。
茵茵撒娇想要,他才弄。
不想要,他自然不弄,会很干涩。
开始是奔着奥运会去的,各种激昂、恢宏、振奋人心,但谁让他是个重生者,他控制不住的想到年初雪灾,想到接下来的地震,想到神七飞天,以及此后种种……
众多要素混杂在一块,仅仅是激昂振奋,有点不太够了。
他需要一种深度和厚重感。
“程维,刘长春哪年参加的奥运会来着?”
“1932年,洛杉矶第10届奥运会!”
程维敲击键盘,快速的查了查。
“他哪年去世的?”
“1983年!”
“1983年……”
姚远咀嚼着这个年份,莫名觉得很熟悉,又问:“许海峰哪年拿的金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