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苏执问，“你怎么判断她不是野生妖怪，而是妖二代呢？”

“动动你的小脑瓜想想就应该知道嘛。”小青说，“她那个水平如果是野生妖怪，早就被人打死了。只有妖二代，从小养尊处优，所以不擅长战斗。”

“还是妖二代好啊，只要跟着他们的父母修行就好了。”就算已经变成大妖怪，小青还是忍不住感慨。

“有那么羡慕吗？”苏执问。

“超羡慕的。”小青说。

“那么像是你们野生妖怪和他们修行有什么不同？”苏执顿了顿，“以前一直没有问过你们，你们是怎么走上修行之路的？”

“你问我啊？”小青说，“我是一出生就知道了怎么修行，不过仅限于吸取日月精华。”

“不是吧。”苏执惊讶说，“你怎么一出生就知道修行了。”

“你问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一出生就有灵智了……修行对我来说就像是吃饭喝水不需要学习。”小青想了想说，“不要问我为什么一出生就有灵智，只能说如果我不是一出生就有灵智知道修行，而是和那些普通竹叶青一样生活，一辈子就是吃和睡还有繁衍后代，肯定没有办法修炼成妖怪坐在这里和你说话。”

“人类修行需要天赋，动物成精更需要天赋。”白素贞解释，“如果不是天生拥有灵智的动物……除开极少数动物机缘巧合吞食什么天材地宝获得灵智，又或者被什么修行者点化，动物成精是不可能的事情。”

苏执想了想，很容易理解，如果不是天生不凡的动物连生存都很艰难。

“野生妖怪要天赋，妖二代就不需要吗。”苏执总是有许多好奇心。

“肯定也要。”小青说，“不然一辈子没有建树。”

苏执下意识点头，突然又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小青问。

“我想起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啊，就是妖怪生孩子怎么生的。”苏执说，“灵珠不是鲤鱼吗，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