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心中留。”老僧说。
“我知道这句。后面还有一句你没有说。”苏执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世人若学我,如同进魔道。”
“世人是世人,行者是行者。”老僧头也不回。
苏执想了想,他理解老僧的意思了,世人是普通人,酒肉穿肠过自然不行,因为那就是他们为了吃酒喝肉的借口,但是行者可以,他不是世人不是一般人,正如那些济颠和尚,戒律也讲开遮持犯。
“你继续。”苏执没有继续纠缠。
“他嫉恶如仇,他杀伐果断,敢作敢为,云游四海,一路降妖除魔,护持众人。”老僧说,“大家尊他许仙禅师,他说他只是一个行者。”
“他很厉害吗?”苏执说。
“怒目金刚。”老僧睁开眼睛。
“那应该蛮厉害吧。”苏执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过他的名号。”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老僧说,“他不是总要等到妖魔害人再出手。”
“但若是妖魔还没有害人,你凭什么认为它会害人镇压他?”
“害人之心。”
苏执张了张嘴,没有抬杠。
苏执想了想问道:“他那么厉害,最后修得正果吗?”
“钱塘江上潮信来,他在这里圆寂。我们问他,您走了以后,我们怎么办,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妖魔没有降服。他告诉我们,他还会回来的。”老僧看着苏执,“那个人就是您,您终于来了。”
“就算我是他,他是他,我是我。”苏执说,“他不会回来,只有我回来了。”
苏执想到那位伟人,他说他走了以后不必时时想念他,他又说自己从来没有走,他还说年轻人就是未来,他说他离开后,我们都是他。
“你着相了。”苏执说,“他早就回来了,只是你没有发现。”
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