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人,索性接起电话。
“喂,我是裴国恩,你父亲怎么样了?”
对方听见声音之后,连忙说道:“裴老!”
“对不住了,哎……这段时间,我实在是太着急了!”
“哎……”
“您也知道,我父亲……”
裴国恩听到这些话,顿时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
前几天不是都要把我告到医调委了吗?
这现在……怎么成了这样了?
“你父亲现在怎么样了?需要手术吗?”
裴国恩问了句。
对方连忙说道:“手术?!”
“不!不!不!”
“不需要手术!”
“是我们把您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人家首都来的专家帮我父亲诊疗一番之后,说的和您的一模一样。”
“真的太感谢您了,裴老,我们一家子人,真的是……哎,内疚死了!”
“若非您请过来的陈主任,神经科的杨主任说了,这出血量绝对止不住,不手术都不行了。”
“现在出血量已经降了下来,从31毫升,降到了28毫升。”
“根本不需要手术了。”
“医调委那边,我们已经去沟通了,主动撤诉。”
“裴老,给您造成的损失,我们一定会好好赔偿。”
“太感谢您了!”
……
裴国恩越听越是觉得不对劲儿。
这……这真的就没事儿了?
出血量降低了?
只有28了?
这……一系列的信息,让裴国恩看向陈南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惊讶。
还真的给治好了?!
就这么一次?!
这也……太……太厉害了吧?
裴国恩不是小白,他很清楚这其中的难度有多大,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觉得这个事情基本上属于很难完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