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什么是本？什么是德？听你们的，就是德吗？”

“哼！”

戴祖文越说越激动，他还要说些什么，转身盯着陆平仁，就要指责他的时候，忽然发现对方的脸上，写满了憔悴和苍老，就连呼吸……也是有些不匀称了。

一时间，戴祖文愣住了！

他连忙一把拽过陆平仁的手腕，把手搭载上去，虽然陆平仁抽了回去，但是……戴祖文却直接愣在了原地。

他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陆平仁：“你……你……”

陆平仁此时又闭上了眼睛，开始假寐。

戴祖文忽然发现，身上一股劲儿却被卸掉了。

他原本做好了各种和陆平仁一较高下的准备！

可是……

当他铆足了劲儿的时候，却发现，陆平仁……已经到了垂暮之时了。

这让他楞在原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不过！

很快，戴祖文就恢复了平静，他笑了笑：“呵呵……”

“老者老矣，青黄不接！我倒要看看这一次的会议，看看这年青一代，是怎么样的青黄不接！”

“师兄，你到现在都不愿意承认你的错误！”

“你和师傅一样固执！一样老套！”

“只有把中医转化为钱，钱才能转化为生产力，有了生产力，才有机会发展医学！”

“医学，不仅仅是学问，这还是一门经济！”

“我说错了吗？”

“你现在，留下了什么？”

“你死了，你一无所有，最多就是你墓志铭上多一些称赞的话！”

“可是，我死了，我的研究所、门诊、医院还在，他们还能发光发热，还能进行研究！”

“你到现在，还嘴硬吗？”

陆平仁还睁开眼看着戴祖文，这是他第一次正视对方，他认真的问了句：“我死了，不要紧，只要中医不死，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