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压着她的背部,让她趴在炕沿边上使劲往下压,感觉吐的差不多时,继续灌肥皂水。
几次之后,盛安宁摸了摸罗彩霞颈侧的脉搏,逐渐变得清晰起来,知道这人是没事了。
“现在你们可以送到医院了。”
盛安宁跳下炕时,罗彩霞就悠悠转醒,本来也没喝多少农药,这会儿被肥皂水灌的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
嗓子更是疼的一个字都说不了。
王英看见女儿醒了,赶紧过去拉着被子盖好,哭着:“你说你这个孩子,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到底啥事啊,你就去寻死,你真要是出什么事了,让我怎么活?”
罗彩霞眼神空洞的看着屋顶,她怎么也没想到是盛安宁救了她。
她只是忍受不被周时勋当面揭穿的羞辱,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连最后一点幻想也没了。
盛安宁动了动手腕,刚按着罗彩霞时力气没使对,有些扭着了,这会儿隐隐作痛,准备出门,听见罗彩霞粗哑的开口:“妈,你们先出去,我想和盛安宁聊聊。”
王英迟疑了一下,看看女儿死气沉沉的样子,又看看盛安宁,抹着眼泪跟其他两个女人出去。
盛安宁本来不想搭理罗彩霞,既然她想跟她聊聊,那正好她也有话说。
活动着手腕转身,看着罗彩霞:“你想说什么,赶紧说吧。”
罗彩霞眼角浸出一滴泪,带着绝望的哀伤:“如果不是你,阿勋肯定会娶我的。”
盛安宁很奇怪,罗彩霞哪儿来的自信:“可惜没有如果,所以你喝农药一点价值都没有。”
罗彩霞眼泪流的更凶:“你什么都不知道,是他们周家欠我,是周时勋欠我的。”
盛安宁看着这张温柔静美的脸,竟然能说出这么蛮不讲理的话,也懒得再跟她废话:“救周时勋的,是你妈,这些年他该做的也都做了,难不成还要给你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