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要不在城里找个对象多好。”
现在只能等周二妮好了,托人到远一些的村子,找个老实后生嫁了。
周二妮也憋着气:“都是盛安宁那个扫把星,要不是她回来,我也不会这样,我二哥也真是的,娶彩霞姐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娶这么个扫把精。我看分家也是她的主意。”
朱桂花没吱声,心里清楚分家肯定不是盛安宁的主意,周时勋那个小账本,就说明从一开始就有了分家的心。
说到分家,她心里更乱,看着周二妮:“行了,你就少说两句,以后也别总提罗彩霞。”
周二妮闭嘴不吱声,眼神怨毒的看着窗外,反正她是不会让盛安宁过好日子的。
……
盛安宁又按着周时勋给他检查伤口,主要想看看他腰侧是不是有个胎记。
满意的看着伤口,一晚上过去好了很多,纱布上也没沾染太多的血迹,又洒了点消炎药,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擦着周围的血迹。
擦着擦着就擦到了周时勋腰侧,那一块看似胎记的红印记,还真是一块胎记,一元硬币大小,形状像枫叶,也挺好看的。
周时勋躺着,就感觉凉飕飕的东西离开了伤口附近,跑到了腰侧,想开口提醒,却不想盛安宁直接用上手蹭了蹭他腰侧。
微凉的指尖划过,一阵酥麻蹿上脑门,让他不由肌肉轻颤一下,僵硬起来。
盛安宁摸了摸胎记周围,确定边缘没有凸起,底下没有硬块,才若无其事地开口:“你胎记长得还挺好看啊,像画上去的一样。”
周时勋闭了闭眼睛,压着身体里蹿起的颤栗和火气,当没听见一样,坐起来穿衣服。
盛安宁毫不避讳地跪在炕边看着,这事情一回生二回熟,而且这么养眼的画面,看了有益身心健康。
一对比,周时勋像个害羞的大姑娘一样,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