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嚣张跋扈,周时勋竟然一次都没发过火,也算是个忍者神龟般的好男人吧。
也不怪外面女人们这么大声的议论她。
还有一点,让盛安宁非常想不通,原主闹成这样,为什么不离婚?
盛安宁有些头大的看着房间,里外两间屋,里面一间是原主的,除了一张双人床,一个床头柜和一个三斗桌也没其他家具。
外间靠山墙位置放了个单人床,军绿色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是周时勋住的。
旁边还有碗柜和炉子,一张小饭桌。
配着扫得发亮的泥土地,十分的简陋寒酸。
盛安宁长长叹了一口气,在这个出门要条,吃饭要票,糖油都限量供应的年代,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生存下去。
门外那群女人又开始讨论中午吃什么,盛安宁才感觉肚子咕噜噜的响,好像是原主昨晚发了一通脾气,晚饭没吃就躺下睡了,早上更是没起来。
然后再醒来就变成了她盛安宁。
盛安宁揉了揉肚子,琢磨着她进入这个身体,可能是原主作得天天不按时吃饭,加上气性太大,造成心肌缺血发生暂时性休克,利用这个空档,她就穿越来了。
做为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盛安宁是从不会虐待自己身体,既然暂时可能会寄居在这个身体里,那就照顾好这个身子,吃饱后再好好考虑接下来该怎么生活吧。
想到这里,打了个冷战,三月底的西北还是非常冷,外面冰雪消融,屋里不生火却冷得像冰窖一样。
过去摸了摸冰冷的炉子,从小在富裕家庭长大的盛安宁,也不知道这个东西该怎么点着。
想了想,还是去问问别人。
转身拉开门,斜射进来的阳光有些刺眼,忍不住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眼,就见坐在不远处晒太阳的几个女人纷纷起身,还有的抱着孩子匆匆离开。
留下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