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炼器生,不修历史。」
「你炼器的不懂古法铭文学个蛋啊?」
「那只需要懂铭文篆刻就好了,修个屁历史,也就你们这群破读书的才整天文绉绉的,也不见得做了什么实事!之乎者也,之乎者也,不如我抡一法器有用。」
「竖子!不同与谋!」
这时,青牛背上的男人突然睁大眼睛,挺直身体。
「竖子……」
「别竖子了,你看那才是竖指!」
不止正在对话的两个学生,整座祭台,乃至整个神琼界,整个天央的生灵都能轻而易举地看见天穹上破开了一个大洞,一条长着漆黑毛发的修长手臂从洞口伸进天央内不停摸索着什么。
「那他妈……是什么?」无论是读书的还是炼器的一同爆了粗口。
古祭坛中央,身披祭服的年轻人嘴唇嗡动,极其古怪的音调通过这座祭坛与神琼界共鸣。便是这个共鸣令那条漆黑手臂没有被排斥出天央,反而能留在这里展露实体。
「是时律啊,多谢。」手臂的主人传来道谢。
「不必多礼。」年轻人回应道,「倒是你,至尊魇,突然要降临所为何事,分明能在过去提前知会我一声,这下好了,连掩盖都无法做到,天央的子民该被你吓哭了。」
「取一样东西,只有这里才有。」至尊魇说道。
「只有这里才有……我大概明白了。」年轻人笑了笑,「请便吧,要拿走它可不容易。」
「我就是为此而来的。」
那条手臂似乎终于摸索到了想要的东西,停下来,张开黝黑山体般的五指,一股强大的吸力骤然爆发!神琼界的一座古祭坛被化作碎石块,周围的大地开裂,巨石不断地升起,祂不断的挖掘,直至深渊底部露出一角淡绿的荧光。
如被触动到一样,那一角荧光倏地腾空,瞬息间长成能遮蔽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