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我用我的一点愿力放上去咋没感觉?”李成器的指尖显现出一滴金色的灵,他将这滴金色的灵放上去,世界之胎毫无反应。
“我劝你小心一点,极宫境好不容易攒下的一点愿力别被抽干了。”
“得令得令……”李成器连忙点头,然后他又问道:“对了,上人你的鼎呢?我记得鼎里刻着一方道统,里面的愿力可是庞然如汪洋,您老现在是不方便用灵,您借我用呗,我在这玉牌里用啥也不会加剧您老身上的律法纹路。”
“不在我这。”
“不在?”李成器一愣。
他突然意识到上人身上只有一柄曾经在古界重新锻炼的赤色古剑,连那柄如晨曦般,锋锐至极的玉剑都不曾看见,那柄剑在李成器心底称的上招牌了,还有那逆天的木鼎,执掌生机,克伐攻杀,能以此为中心缓和五行器。
“上人您老出来开副本不带全装备的?”李成器不禁问道。
“您带了几件?那每一件都是逆天玩意,我记忆里古界历代之祖的器没有一个比得上。”
“一件,你也用过。”李熄安回应。
“妈的,我感觉此命休矣……嗯?上人?上人?”李成器话说到一半发现另一边没了动静,一片死寂。
他并不意外,上人虽不惧那律法道纹,但能谨慎小心自然没有肆意运灵放纵的道理,所以一旦上人彻底将灵的运转封闭就会出现这种情况,李成器这段时间来算是见怪不怪,唯一令他不适的是待在玉牌里没法看到外面的景象,说实话,他挺想看看善界百祖杀成了个什么混账样。
没了回应,李成器只得重新摆弄起面前的世界之胎。
“你也好,那丫头也好,随便醒来一个陪我聊聊天也成啊,堂堂古界老天爷,现在连个陪聊的都没有未免混的太惨了。”
突然,李成器面前的世界之胎跳动了一下,把他吓得直踉跄。
他抬起头,看见头顶无垠的黑暗中